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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是創世主嗎?

佛陀是創世主嗎? 正信的佛教,沒有創世主的觀念,佛陀是人間的覺悟者,佛陀雖能覺悟世間的一切原理,但卻無能改變世間已有的狀態。 佛陀雖能化度眾生,眾生的能否得度,尚須由眾生的能否自我努力而決定。 佛陀是最好的良醫,能為但眾生痛苦診斷處方,服他的藥,必定得度,如果不肯服藥,佛陀也是愛莫能助。 佛陀是最好的嚮導,能給眾生引導出離世間的苦海,聽從佛的引導,必定得度,如果不從引導,也是愛莫能助。 因此,佛陀不以創世主自居,甚至不希望徒眾們僅對佛陀作形式上的崇拜;能夠實踐佛的言教,就等於見佛敬佛,否則,雖然覲見了當時的佛陀,也等於沒有見佛。

【至心持念〈大悲咒〉,瘟疫消除壽命延!】

【至心持念〈大悲咒〉,瘟疫消除壽命延!】 宣化上人開示: 《大悲心陀羅尼經》云:「惡龍疫鬼行毒氣,熱病侵陵命欲終;至心稱誦大悲咒,疫病消除壽命長。」瘟疫病,或者霍亂,或者種種傳染病,都有一個疫鬼;疫鬼就把令人生病的病菌到處灑,它所散怖的毒氣,人聞見就會發燒生病;侵陵到你的身體裡,你的生命就要結束就會死。是以遇到瘟疫時,你若能至誠懇切來念〈大悲咒〉,瘟疫就可以消除、壽命也可以延長了! 〈大悲咒〉為什麼叫〈大悲咒〉呢?因為「悲能拔苦」,它能把一切眾生的苦難都拔出來;這是「拔苦予樂」,所以叫〈大悲咒〉。 拔苦予樂,主要的就是可以治病---世界上有八萬四千種病,無論有什麼病痛,若誠心念〈大悲咒〉,病都會好。有的人說:「我念〈大悲咒〉,怎麼不好呢?」那是因為你沒有誠心;若有誠心,一定有感應的!(轉載)

弘一大師出家前給妻子的信:放下你,非我薄情

弘一大師出家前給妻子的信:放下你,非我薄情 很多年前,我讀到李叔同在杭州出家的一段——西湖邊楊柳依依、水波灧灧,沒有比西湖更合適送別的場景了。 1918年的春天,一個日本女人和她的朋友,尋遍了杭州的廟宇,最終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廟里找到了自己出家的丈夫。 38歲的他原來是西湖對岸浙江省立第一師範學校的教員,不久前辭去教職離開學校,在這裡落髮為僧。 十年前他在日本留學時與妻子結識,此後經歷了多次的聚散離合,但這一次已經是最後的送別,丈夫決定離開這繁華世界,皈依佛門。 幾個人一同在岳廟前臨湖素食店,吃了一頓相對無言的素飯。丈夫把手錶交給妻子作為離別紀念,安慰她說,「你有技術,回日本去不會失業」。 岸邊的人望著漸漸遠去的小船失聲痛哭,船上的人連頭也沒有再回過一次。 這個可憐的日本女人,可能至死也不會明白她的丈夫緣何薄情寡義至此……是啊,世間還有什麼比此情此景更殘忍,更讓人心碎的呢?我讀到此放聲大哭,淚如雨下。 那時候我還很年輕,我對絕世才子李叔同恨得咬牙切齒,視他為世間最薄情寡義、最自私自利的男人。 他的萬般才情,在我的心目中傾刻間化為雲煙。從此,世間再無那個會作詩、會填詞、會書法、會作畫、會篆刻、又會音樂、會演戲……的李叔同,只有一代名僧弘一法師! 若干年後,我讀到了李叔同在出家前寫給日本妻子的一封信: 誠子: 關於我決定出家之事,在身邊一切事務上我已向相關之人交代清楚。上回與你談過,想必你已瞭解我出家一事,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索,你是否能理解我的決定了呢?若你已同意我這麼做,請來信告訴我,你的決定於我十分重要。 對你來講硬是要接受失去一個與你關係至深之人的痛苦與絕望,這樣的心情我瞭解。 但你是不平凡的,請吞下這苦酒,然後撐著去過日子吧,我想你的體內住著的不是一個庸俗、怯懦的靈魂。願佛力加被,能助你度過這段難挨的日子。 做這樣的決定,非我寡情薄義,為了那更永遠、更艱難的佛道歷程,我必須放下一切。 我放下了你,也放下了在世間累積的聲名與財富。這些都是過眼雲煙,不值得留戀的。 我們要建立的是未來光華的佛國,在西天無極樂土,我們再相逢吧。 為了不增加你的痛苦,我將不再回上海去了。我們那個家裡的一切,全數由你支配,並作為紀念。 人生短暫數十載,大限總是要來,如今不過是將它提前罷了,我們是早晚要分別的,願你能看破。 在佛前,我祈禱佛光加持你。望你珍重,念佛的洪名。 叔同戊午七月一日 1918年,農歷的正月十五,李叔同正式皈依佛門。剃度幾個星期後,他的日本妻子,與他有過刻骨愛戀的日籍夫人傷心欲絕地攜了幼子千里迢迢從上海趕到杭州,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勸說丈夫切莫棄她出家。 這一年,是兩人相識後的第11年。然而叔同決心已定,連寺門都沒有讓妻子和孩子進,妻子無奈離去,只是對著關閉的大門悲傷地責問道:「慈悲對世人,為何獨獨傷我?」 他的妻子知道已輓不回丈夫的心,便要與他見最後一面。清晨,薄霧西湖,兩舟相向。 李叔同的日本妻子:「叔同——」李叔同:「請叫我弘一」。妻子:「弘一法師,請告訴我什麼是愛?」 李叔同:「愛,就是慈悲。」 我很慶幸我是在信佛學佛以後讀到這封信的。換作以前,我是斷斷不能理解,也不能寬恕的。 而今讀來,雖然有淚盈眶,但心裡是溫暖的。時隔多年,我才終於了悟弘一法師的「有情」。他哪裡是「無情」,分明是「道是無情卻有情」啊? 很多年來,在我的心目中,李叔同就是杭州那個決絕、冷酷、看破紅塵、心如死灰的僧人形象。很多年里,我也一直視皈依佛門為一種不負責任的自我逃避。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他在出家前曾預留了三個月的薪水,將其分為三份,其中一份連同自剪下的一綹鬍鬚托老朋友楊白民先生,轉交給自己的日籍妻子,並拜託朋友將妻子送回日本。 從這一細節可以看出弘一大師內心的柔情和歉疚以及處事的細心和周到。 據說,李叔同出家的消息在當時引起了轟動和諸般猜測。世人大多無法理解,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些被他的詩文打動的讀者,尤其是那些多愁善感的女讀者,一時間失去寄託,可謂痛不欲生。 有一位女讀者,死心塌地愛上了李叔同,在他剃度之後,天天來寺里找他,求他還俗。弘一法師怎麼處理此事? 他派人送給那女子一首詩,其中有這麼兩句:「還君一鉢無情淚,恨不相逢未剃時。」 多麼地溫柔慈悲啊!他不但不責備那女子擾人清修,反而用一種很遺憾的語氣對那女子說:不是我不肯接受你,怪只怪我們相遇太晚了,今生沒緣分吶,只有對你無情了。 我們可以肯定那女子讀了詩之後一定若有所悟,百感交集,即便不甘心,也只有認命了。事實上她也就哭著走了,不再打擾弘一法師了。 至於李叔同為什麼要出家,年輕的時候,我會百思不得其解,且一直追問下去。 而今,我已經連問都覺得是多餘了。讀讀他寫給妻子的那封信,就再明白不過了。 他的學生豐子愷曾經這樣解釋:他怎麼由藝術昇華到宗教呢?當時人都詫異,以為李先生受了什麼刺激,忽然「遁入空門」了。我卻能理解他的心,我認為他的出家是當然的。 我以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層: 一是物質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靈魂生活。物質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學術文藝。靈魂生活就是宗教。 「人生」就是這樣的一個三層樓。懶得(或無力)走樓梯的,就住在第一層,即把物質生活弄得很好,錦衣玉食,尊榮富貴,孝子慈孫,這樣就滿足了。 這也是一種人生觀。抱這樣的人生觀的人,在世間佔大多數。其次,高興(或有力)走樓梯的,就爬上二層樓去玩玩,或者久居在裡頭。 這就是專心學術文藝的人。他們把全力貢獻於學問的研究,把全心寄託於文藝的創作和欣賞。這樣的人,在世間也很多,即所謂「知識分子」,「學者」,「藝術家」。 還有一種人,「人生欲」很強,腳力很大,對二層樓還不滿足,就再走樓梯,爬上三層樓去。這就是宗教徒了。 他們做人很認真,滿足了「物質欲」還不夠,滿足了「精神欲」還不夠,必須探求人生的究竟。 他們以為財產子孫都是身外之物,學術文藝都是暫時的美景,連自己的身體都是虛幻的存在。 他們不肯做本能的奴隸,必須追究靈魂的來源,宇宙的根本,這才能滿足他們的「人生欲」。這就是宗教徒。世間就不過這三種人。 我雖用三層樓為比喻,但並非必須從第一層到第二層,然後得到第三層。有很多人,從第一層直上第三層,並不需要在第二層勾留。還有許多人連第一層也不住,一口氣跑上三層樓。 不過我們的弘一法師,是一層一層的走上去的。弘一法師的「人生欲」非常之強!他的做人,一定要做得徹底。 他早年對母盡孝,對妻子盡愛,安住在第一層樓中。中年專心研究藝術,發揮多方面的天才,便是遷居在二層樓了。 強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滿足於二層樓,於是爬上三層樓去,做和尚,修淨土,研戒律,這是當然的事,毫不足怪的。 做人好比喝酒;酒量小的,喝一杯花雕酒已經醉了,酒量大的,喝花雕嫌淡,必須喝高粱酒才能過癮。 文藝好比是花雕,宗教好比是高梁。弘一法師酒量很大,喝花雕不能過癮,必須喝高粱。 我酒量很小,只能喝花雕,難得喝一口高梁而已。但喝花雕的人,頗能理解喝高梁者的心。 故我對於弘一法師的由藝術昇華到宗教,一向認為當然,毫不足怪的。藝術的最高點與宗教相接近。 二層樓的扶梯的最後頂點就是三層樓,所以弘一法師由藝術昇華到宗教,是必然的事。 豐子愷的「人生三層樓」說,一掃世俗們對李叔同出家因由所推測的破產說、遁世說、幻滅說、失戀說、政界失意說等等他心測度,切合實際,振聾發聵。 我想,豐子愷應該是最瞭解他的老師的吧。以我凡夫之眼,我終其一生都無法體悟弘一法師的道心和境界。 林語堂說:「他曾經屬於我們的時代,卻終於拋棄了這個時代,跳到紅塵之外去了。」 張愛玲說:「不要認為我是個高傲的人,我從來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圍牆的外面,我是如此的謙卑。」趙樸初評他是「無盡奇珍供世眼,一輪圓月耀天心」。 其實他才不要當什麼奇珍和明月,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心罷了。他出家既不是為了當律宗第十一世祖,更不是為了能和虛雲、太虛、印光並稱「民國四大高僧」。 棄家毀業不為此,大徹大悟不消說。那些虛名,他是不要的。真實的他,63個流年,在俗39年,在佛24年,恪遵戒律,清苦自守,傳經授禪,普度眾生,卻自號「二一老人」:一事無成人漸老,一錢不值何消說。 弘一法師圓寂時有兩件小事令人深思。一是他圓寂前夕寫下的「悲欣交集」的帖子,無論是這句話本身,還是他所寫的墨寶,都使人看到一位高僧在生死玄關面前的不俗心境,既悲且欣,耐人尋味。 二是他囑咐弟子在火化遺體之後,記得在骨灰壇的架子下面放一鉢清水,以免將路過的蟲蟻燙死。 活著的時候憐惜螻蟻命並不奇怪,這是對修道之人的一般要求,但是快死了還惦記勿傷世上的生靈,這份心思的細膩非真正的大慈大悲者不能有,真真令世人聞之生敬! 電影《一輪明月》中有這麼一個場景: 清晨,薄霧西湖,兩舟相向。雪子:「叔同——」李叔同:「請叫我弘一。」雪子:「弘一法師,請告訴我什麼是愛?」李叔同:「愛,就是慈悲。」 以前,我只知道那一句唐詩「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豈知這句「還君一鉢無情淚,恨不相逢未剃時」,比起那一句的無奈,又多了幾分慈悲呢!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愛,就是慈悲。 轉載貼文

【每天學點《占察經》】《占察經》經題·釋「善惡」(1)

【每天學點《占察經》】《占察經》經題·釋「善惡」(1) 周家麟居士 《占察經》經題·釋「善惡」 我們凡夫,舉心動念,乃至身體、語言、行動、皆不出這十種善惡的範圍,皆受這十種善惡的支配,所以我們要把這「善惡」認識清楚,修十善,去十惡,未來必定上品上生。 地藏菩薩的占察法門,是當機末法眾生的方便行持法。《占察善惡業報經》由菩提燈法師譯,共分上下二卷。上卷主旨,說明占察輪相的驗相法;下卷主旨,開顯修大乘者進趣之方便法。因此,上卷可判為對鈍根或三乘人說法,下卷可判為對利根或大乘人說法。 【占察善惡業報經】 經題共有七字,有通題、別題的分別。前六字「占察善惡業報」是別題,後一「經」字是通題。 所謂別題,就是別於其他的經題,這六字只有本經可用,別經不用;至於通題就不然了,這一經字,非但本經可用,其他任何經題,均可通用。 那麼為什麼要分通、別呢?不過是為了要使人容易辨別而已,說個簡單的比方,有如藥房里賣的葯,「葯」字就是能夠治病的植物、礦物,以及調製出來的種種膏、丹丸、散各類物品的總名,各葯有各葯的名字,定的這些各類名字就是別名,這樣總別合起來定名,能使人一聽就了解名字的意義。經題這樣的標,也是這個用意,同時也正是他組織嚴謹的地方。 再有經題標定,所采方式,也不是隨便的,有七種規矩,以單人、單法、單喻,三種單獨的;或人法、人喻、法喻,三種複合的;或人法喻三種全備的方式來標立,這種方式,叫做「七例選題」,本道場歷次講經,都有詳解,這裡不再繁瑣。 現就本經標立的題目來看,「占察」二字,是能觀察的法;「善惡業報」四字,是所觀察的法。能觀的及所觀的既都是法,沒有人和喻,就知道本經是以單法立名的。 照經題先後次序,本應先解釋「占察」,後解釋「善惡業報」,但若沒有善惡業報,自然也說不上占察,基於這一層,先解釋「善惡業報」。 先說「善惡」二字,說起這兩個字,人人都會說,人人都知道,但很少有人能真的會解釋,這並不是過甚其辭,只需要頭腦稍微冷靜一下,就會知道。通常一般人所謂的善惡,多是基於主觀自我的觀念,對一切眼前事務,自己喜歡的,就認為是「善」,自己不喜歡的,就認為是「惡」。實則自己喜歡不喜歡,多是屬於情感的衝動,就是現在人常說的「感情意氣用事」,這樣帶著有色眼鏡看一切,自然難得正確,那裡會了解善惡的真正面目呢?要了解善惡的真正面目,最要緊的是要先屏除感情自私的成見,以純理智客觀的頭腦,來觀察體認,或可得到幾分。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佛經里的善惡是如何解釋?在佛經里善惡皆不離性,性是本來清凈的。如果人的心念,不受情感的支配,這就是順性,能順性,本性就可維持它本來的清凈,不受染污,這樣起心動念,不但對自己有利,而對他人也有利,這就是善;反過來說,人的心念,若受情感的激蕩,違反本性,違了性,本性就不能維持它原有的清凈,這樣起心動念,皆是損人利己,這就是惡。 以上所說的善惡,還是僅就發於內心,並未見諸行動的善惡一面,若就另一面來說,就是善惡表現於行動的一面,這一面是由發於內心的善噁心念,推動身體、語言、意識三方面,造作許許多多對人有益,或對人有害的種種善惡行為,這是人容易看得到的,歸納起來,不出十大類,就是佛經所常講的「十善」和「十惡」。 所謂「十善」:屬於身方面的,有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叫做身三業;屬於語言方面的,有不妄言,不惡口,不兩舌,不綺語,叫做口四業;屬於意識方面的,有不貪慾,不嗔恚,不愚痴,叫做意三業。這十種善業,為一切善業的根本,能包括世間一切所有善行為。 所謂「十惡」,就是十善的反面,從身三業殺生,偷盜,邪淫說起乃至貪慾、嗔恚、愚痴等,與十種善行相反的十種不好的行為,就是十惡,這十種惡業,也是一切惡業的根本,能包括世間一切所有的惡行為。 我們凡夫,舉心動念,乃至身體、語言、行動、皆不出這十種善惡的範圍,皆受這十種善惡的支配,所以我們首先要把這二字認識清楚。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堅凈信菩薩 南無本尊地藏菩薩摩訶薩 轉載貼文

【 四大菩薩 隨身法器的意義 】

【 四大菩薩 隨身法器的意義 】 佛教四大菩薩分別為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這四大菩薩隨身帶著不同的法器,這些不同的法器分別代表著不同的意義。 #觀世音菩薩是表諸佛慈悲總集的一位菩薩。現在我們最常見到的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像,千手代表神通,千眼代表智慧。 在《華嚴經·入法界品》善財童子五十三參中,觀音菩薩是善財童子所參訪的第二十位善知識,善財到補怛洛迦山,觀音菩薩為他解說「大悲行法門」。根據同樣的典故,而有了「童子拜觀音」的形像。 #觀音菩薩經常手持楊枝凈瓶,又稱楊柳觀音。楊柳取其柔順,象徵觀音慈悲救苦眾生之意。 #地藏菩薩是願行最為廣大的菩薩,也是佛教中最具孝道的菩薩。地藏菩薩中的「地」是大地,「藏」是寶藏。用來形容我們的心地含藏無量的寶藏。 世人所見的地藏菩薩像一般為出家僧人形像,左手持如意寶珠,右手執錫杖,或坐或立於蓮花上,有些塑像頭戴五方帽。 #地藏菩薩手上握著一顆如意寶珠,代表能滿眾生願,能破眾生之無明。菩薩手裡拿著錫杖,譬喻錫杖震開地獄之門,救出沉溺業海里受報的眾生。 #文殊菩薩,全稱文殊師利,是梵語音譯,意譯為妙德、妙祥、妙吉祥。據《文殊室利般涅槃經》記載,文殊生於古印度舍衛國的一個婆羅門家庭。後隨釋迦佛出家。 在大乘佛教中,文殊菩薩有很高的地位。他是眾菩薩之首,被認為是如來「法王」之子,因此常稱他為「法王子」。他是智慧的化身,經常協同釋迦宣講佛法。文殊菩薩是般若智慧的代表。 #我們常見的文殊菩薩聖像,是腳跨青獅,左手執持蓮花,右手持如意(或寶劍、蓮華等),頭戴天冠,身披瓔珞衣,飄逸且雍容華貴,柔和中帶著雅靜的天人像。 獅子是獸中之王,有「獅子一吼,百獸膽裂」之說,因此經中常將佛陀說法譬喻為「獅子吼」,形容佛陀的法音對眾生有振聾發聵的作用。把獅子作為文殊菩薩的座騎,則表菩薩智慧猛利,能伏一切煩惱。 左手執青蓮花,花上放般若經梵篋,表示般若之智一塵不染。右手執寶劍,以金剛寶劍能斬群魔,譬喻大智慧好象一把鋒利的寶劍,能斷一切無明煩惱。 #普賢為梵語音譯,中文意為遍吉,菩薩的尊嚴號是「大行普賢」。《華嚴大疏》云:體性周遍曰普。隨緣成德曰賢;一即一切曰普,一切即一曰賢;又德周法界曰普,調柔善順曰賢。 #我們常見的普賢菩薩像,大多是頭戴寶冠,身披彩衣,手持蓮花,華上置經,面如滿月,乘坐六牙白象的天人像。 象的特徵是力大而穩重,所以常用來形容菩薩的修行勇猛而穩健,不急不躁,徐徐疾進。象是白色,表心地清凈;表菩薩以六度含攝萬行,牙尖破障,不畏一切障。 轉載貼文

這個佛門秘訣很厲害,讓十大障礙一掃而光!

這個佛門秘訣很厲害,讓十大障礙一掃而光! 妙葉禪師《寶王三昧論》中的「十不求行」,雖是佛門修行要訣,但絕不僅利於佛子修行,其中更是蘊藏了貨真價實的處世智慧。1、念身不求無病 身無病則貪欲乃生,貪欲生必破戒退道。知病性空病不能惱,以病苦為良藥。修行之人,不要奢求自己的身體永遠都健健康康,永遠無病無痛。無病則不知身是苦,不知身苦而貪欲生,貪欲一生,便會破戒退道。人之肉體凡身,總難脫因緣業障,病由業生,業由心造,身體有病,便更能感悟病苦,體悟道心。身體無病,自然最好不過,身體有病,也不要憤怒懊惱,而要以病苦為良藥,發清淨心,以遠離諸病。 2、處世不求無難 世無難則驕奢必起,驕奢起必欺壓一切。體難本妄難亦奚傷,以患難為解脫。在為人處世上,不要怕困難。不管是行事還是與人打交道,如果一直一帆風順,毫無波瀾,既沒有經歷過巔峰的喜悅,也沒能品嘗過低谷的酸澀,這樣的人生豈不是宛如一潭死水,又怎麼稱得上是「人生」?況且,不經歷磨難,人易生驕慢自高之心,這於修行也全無益處。3、究心不求無障 心無障則所學躐等,學躐等必未得謂得。解障無根障既自寂,以障礙為逍遙。要謹慎的探討、審視自己的心,不要追求修行之路上全無障礙。修行不可急於求成,一步登天,如果不曾直面障礙,不曾學習如何解決障礙,便無法找到障礙的來源和根基,則更難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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