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僧人經歷的靈異事件: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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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僧人經歷的靈異事件: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消失了!

佛在《地藏經》中說到:「業力甚大,能敵須彌,能深巨海,能障聖道。」佛在經中,講到業力很大,說業力能敵過須彌山,能深過巨大的海,能夠障礙眾生修習佛法聖道。雖然聖道虛通,無物能礙,而業力卻能障之。修行最怕業力,業力來時,人就會不想用功。縱去用也用不上功,諸多障礙,如身又痛心生惱,因此能無懼業力嗎?正因業力之大,所以菩薩畏因,而不敢造業。

過去也曾看到老和尚講法的時候,說到有一個出家僧人,因為平時修行泛泛悠悠,等到臨終的時候,雖然有其他僧人過來幫他助念,但臨終的時候他業力現前,便出現昏迷顛倒,昏迷時邊進入另外的場景,在這個場景當中,他根本就聽不到佛號的聲音。後面從這個場景出來的時候,驚訝地問邊上的人,你們一直都在這裡幫我念佛嗎?因為他剛才一句佛號都沒有聽到。

由此可見,若是一個學佛的人有邪見,或者愛造惡業,乃至外表現出用功修行的樣子,而實際上卻懶惰懈怠的虛偽學佛人。臨終之時,一旦業力現前,縱有人幫忙助念,亦恐他根本聽不見佛號,眼睛看不見佛像。

我在現實當中,也有看到過造惡業的人,在臨終的時候神志昏迷,眼睛不會看佛像了,耳朵不會聽佛號了,只是一味的張著嘴巴呻吟,最後在痛苦當中淒慘而死。

所以我們學佛的人,一定要重視業力的可怕,千萬不要對學佛,乃至對臨終往生淨土存僥倖心理,總是要實實在在的保持正見,好好持戒修行真信切願求生淨土才是!

民國時期,慈舟大師在《佛說盂蘭盆經講錄 》中說到:「昔日見一公案上說,有一少年,常偷鄰家雞卵,以灰火燒吃。後在外玩耍,見一大房,前往觀之,甫入,而門自關,即不得出,覺有灰火,燒於足下,展轉奔馳,燒不能脫。飯時,家長尋之,鄰人告雲見此兒於田間回轉奔馳,已歷多時。家人呼之,此兒聞聲,大房乃隱,兩足起泡,痛哭而歸,述其經過,莫不嘆奇。佛法所謂循業發現,地獄如是唯心變現。余趣皆然。」

這個公案是出自紀曉嵐所寫的《閱微草堂筆記》,這個公案上說到,有一少年,常偷鄰居家的雞蛋,然後用灰火燒著吃。後在外面田裡玩耍,突然見到一個大的房子,他便前往觀看,才一進入,而門自動關了,就不得出去,當時感覺有灰火,燒於腳底下,展轉奔馳,不能脫離被火燒。吃飯時,家裡父母尋找他,鄰居告訴他父母,說見你的兒子在田間回轉奔馳,已過了好多時間。家人到田裡呼喊他,此少年聽聞到聲音,大房才隱去了,這時兩腳底已經起泡,痛哭而回到家,講述他的經過,大家無不嘆奇。佛法所謂循業發現,地獄便是唯心變現的,其餘五趣也如此。

但我們雖然看了佛經,也看到了這個公案,可不一定就能夠真正的相信業力的可怕。對業力的呈現,我在現實當中有親身的經歷,有了這個經歷,也更讓我對業力有了更深地體會。

我於2010年7月,在椒江區西方寺開講《佛說無量壽經》卷下,時間從星期三至星期日,為期五天。星期六時,椒江有一個居士於講經開始後,領一位年輕男居士入內,因講經已開始,故我於台上看的很清楚。因聽經的人,很少有這麼年輕的人,故我私底下想,這應該是那個居士的朋友,硬被拉來聽經,應當不是學佛的人。

但不知為何,第一眼看到這個年輕人,就有一種一見如故,似曾相識的親近感覺!因此,這人進來聽經後,我在台上也刻意留意了他,看他一直眼睛下垂,沒有怎麼抬頭,更認為他是不得已來聽經的。講經結束,本幻於二樓法堂上略站一會,見那個人與這位年輕男居士各請了佛像離去。此年輕人將佛像舉於頭頂,觀其形頗為恭敬。心疑此人莫非也是學佛的?

中午之時,有居士請本幻至素菜館用膳,用膳時也有五六位居士隨陪,最後到的人,不意便是為那個人所領過的年輕人。那時正好本幻邊有一空位,他便坐在了我的身邊。因靠近於本幻,所以我的飯湯都他幫我盛。他當時向我請教一問題,問何為三法印。並且也言及到密宗等,說到他也是受了三歸依的居士。本幻當時略作解答,心想此人或好樂密宗或好樂南傳。

但不知為何,當時本幻對他的印象特別的好,心裡想著如果這個年輕的居士,能夠到我身邊來做我的弟子,那就特別好了。為了拉近和這個居士的距離,在吃飯時我還主動問了他電話號碼。然而飯後,他便說到有事要離開了,下午不再過來聽經。當時本幻的感覺還是挺遺憾的,並且還想著,希望這個居士明天能夠過來聽經!

因那時本幻去一些寺院講經,邊上沒有男的居士護持,以致諸多不便。故而黃岩的張雲玲等女居士感嘆,如果師父身邊有一年輕男居士護法,那就好了!我當天雖心想,願此居士能為本幻的弟子,護持於本幻。然心中也覺得,此大概是過頭的妄念,因為這位年輕男居士於言談中,談及他去北京某某佛教網絡機構歸依的,還談到去見我們當地的某某佛協會長,且言談中似乎不好樂淨土。當時心想,吾何人哉,一無名之年輕僧,人不輕慢則幸矣,何敢求人為我的弟子!

第二天,便為講經的最後一日。我於寺院及講堂中,都末見到此年輕居士,心想此人應該是不好樂淨土法門也,所以只聽一上午便不再來。或因本幻是一年輕的僧人,且又是本地,他不屑一顧也沒准。當時,心中覺得挺遺憾的。

講經結束後,因為覺得這位居士既不願意來聽法,我也便沒有再與此人聯繫,這人也沒再與本幻聯繫。過幾下月後,聽聞那幾個人包括那位年輕男居士都受了五戒,本幻覺得吃驚。因為那幾個人皆於我座下歸依,言依我學法,何以受戒大事,一句不與我這師父說。然我也不問,因今人多慢,未必真視我為師,因他們雖歸依卻從不行頂禮之儀。

當時,本幻自佛學院下山後,也於一些寺院講經,那幾人也來聽經,言及此位年輕居士也去寺院念佛,也好樂淨土法門。本幻聽了很歡喜,不意此人竟與淨土法門有緣。然而他們去一寺院念佛,好求瑞相感應,說到見佛見光的事。我知彼等知見有偏,故而多番勸之,幾個人漸加相信,也知此寺院所說非正法。

奈何,這位年輕男居士,性格頗強,始終難轉。且又不樂來聽本幻的講經,本幻及余人勸他聽經,多言有事情,縱過來亦只一下午或一上午即去。不得以本幻將省庵大師的《念佛著魔辯》拿給他看,他接過手後,便接一電話,隨即折之放入口袋,說我回去看。本幻看後,不禁寒心。故而,當他面對他直言,恐怕是本幻與居士你緣份不好吧!本幻那時心思,你明明觀點不正,且信從的某某寺院僧人,名曰念佛實是邪見,何以如此難轉呢?

近一個月後,本幻與那幾個人再談及某寺院處念佛注重感應的事,內中有一人言及彼處的幾個觀點,皆是大錯的觀點,如謂凡第一次念佛流眼淚的人,皆是從極樂世界乘願再來的菩薩等等。本幻聞後,方知曉此寺院的根本邪見處。故後於此位年輕居士處,一一力陳。所幸者,彼當時亦在看《印光大師全集淨土法要》,亦漸覺彼寺院所倡觀點有些不如法,但不願接受而已。經我此番力陳後,則願棄邪見歸正見。

後正式於本幻交往,也漸知淨土法門的所以然。且深知昔日之非,願再受歸依,依止本幻修學。更為難得處,乃頗恭敬於本幻也!此蓋宿世之緣所在,縱初有所障,亦不能久。故而,吾與此子之緣最善也!彼亦言,願盡此一生服侍師父,非為報恩,乃為贖罪!

後2012年農歷正月十五期間,我再至椒江西方寺講《九品往生章》。晚上之時,便住於此位年輕居士所租的房子處。每日相談甚契,多至十一二點,一談數小時,竟不覺時間長。一晚,本幻與他談及,前年西方寺的聽經,你只去了一次。他當時對本幻說到,師父我不止一次,第二天也去了。第二天去時,我還跟師父打招呼,但師父沒有理我。

我聽後極為吃驚,明明你沒去,為什麼說你去了。我當時堅決不信,說這位年輕男居士記錯了。當時已經深夜十二點鐘,不得以電話打給領他來的那個人。他還沒睡,問他這事,他也說此位年輕男居士,第二天(即星期日)的講經是去了西方寺的,他坐著聽了一會兒,後面便離開了。

這位年輕男居士對本幻說到,當時他拿手機與一個人通電話,站在講堂邊的台階上,而本幻從自己房間出來,往講堂走來。想入講堂,必須先經過台階。他當時在台階上,見本幻過來便向我微笑,一邊還與人通電話。

可當時本幻走過台階時,根本看不見有這位年輕男居士,且聽不到任何通電話的聲音。當時,他對本幻微笑,見到本幻看他的眼神如看空氣一般,臉上毫無表情,根本不打理。他當時心中動了一念,覺得本幻這人有點傲慢不好接近!後面縱他入於邪見,本幻勸之難化,也與此最初的不良印象有一定關係。

此事,本幻至今思之,都感不可思議。一個活生生的人,站於我前,與我打招呼且在說話,然我絲毫不見不聞。因為我當時根本看不到這個人,後面這位年輕居士電話打完後進入講堂,坐了一會兒再出講堂,本幻在台上始終都沒有看到。也就是說那一天,這位年輕男居士就在我的眼前,但我從始到終卻根本看不見這位居士。

因為我心中本來就對這位年輕男居士的印象特別好,那一天也很盼著他能過來聽法。也正因為當時我看不到他,以致本幻以為他不好樂淨土,且對本幻也沒有信心。假如當時我見到此位居士,本幻便會主動與之聯繫,拉進彼此的關係,後面他也就少了很多不好的緣份。

那晚本幻聽到這個真相,雖覺難以接受,但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但內心深處,有種說不出的難過,不禁當場流下了眼淚,因為我第一次深深地體會到業力的可怕。本幻當時便心中發願,此生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本幻決不捨棄這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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