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中年時德相,右肩背後有一位菩薩,應是大勢至菩薩,值得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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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中年時德相,右肩背後有一位菩薩,應是大勢至菩薩,值得珍藏

民國初年大勢至菩薩再來的淨土宗祖師,印光大師,別號常慚愧僧。出生六個月有眼疾,幾近失明,後來雖痊癒,而眼力已損,稍發紅,即不能視物。出家後,了知淨土法門是了生脫死的要道。因善於書法,於受戒時,凡戒期中所有寫法事宜,悉令代作。寫字過多,眼睛發紅如血灌。因此眼病,乃悟身為苦本,即於閒時,專念佛號,夜眾睡後,復起坐念佛。即寫字時,亦心不離佛。而眼亦得痊癒。由是深解念佛功德不可思議,而自行化他,以淨土為依歸。印光大師晚年信徒多,供養也很多,但還是過著最簡單的生活,重視衣食住行的惜福。

一衣的惜福:衣取御寒,厭棄華麗。有人供養華美衣物,不是推卻而不受就是轉送他人。如果是普通衣物,便令交庫房,與大家共享,決不自用。二食的惜福:食唯充飢,不求適口。每日晨食僅粥一大碗,無菜。大師自云:「初至普陀時,晨食有鹹菜,因北方人吃不慣,故改為僅食白粥,已三十餘年矣」。弘一法師說:印光大師用食畢,以舌舐碗,至極淨為止。

復以開水注入碗中,滌蕩其餘汁,即以之漱口,旋即嚥下,惟恐輕棄殘餘之飯粒也。至午食時,飯一碗、大眾菜一碗。師食之,飯、菜皆盡。先以舌舐碗,又注入開水滌蕩以漱口,與晨食無異。師自行如是,而勸人亦極嚴厲。每見有客人食後,碗內剩飯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麼大的福氣,竟如此糟蹋!又有客人以冷茶潑棄痰桶中者,亦呵誡之。有人供養珍饈美味,不是推卻而不受就是轉供他人。

三、住的惜福:極簡單粗劣,並且力斥豪華。灑掃洗滌,事事躬自操作。四、行的惜福:受請外出講經說法,雖為備轎,亦不肯坐,以為損福故。

凡善男信女供養的香敬,悉代廣種福田,把所有的供養作為資金(外財布施),用在印經上。在蘇州報國寺,創辦弘化社(印刷廠),廣印廣行契合當時眾生根機的經書流通(法布施),與人結法緣。二十餘年,所印的各種佛書,不下四五百萬部,校對精確,版面好,字很大,清楚美觀,都是善本;佛像亦在百萬餘幀。法化之弘,廣被中外,人人生歡喜心,清涼自在(無畏布施)。社會上偶爾需要救濟饑貧,或何方被災告急,就臨時從印經款項裡撥一部分救助。大師心地清淨真誠,一心念佛求生淨土。

布施以廣行法布施為重,可說是明朝江西唐時所說三等善中的最上等善。三等善是唐時因好友鄒子尹而說。鄒子尹是一位非常崇敬三寶的佛教徒,辛勤的廣行善事;凡是救濟別人的患難,或是成就別人的好事,縱使天寒地凍,或在大熱天的艷陽下,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因此大家稱他為大善人。鄒子尹病重捨報,到閻羅王面前,感覺自己有修行,怎麼還會入地府,而心有不服。閻王就命令判官,將他的善惡冊子打開來給他看,冊子一打開,有名、利兩個大字。原來鄒子尹一生所做的善事,不是記在名字下面,就是記在利字下面,鄒子尹當下心服口服。後來復甦,告訴別人:請你們幫我告訴世間上所有做善事的人,要把自己的心清乾淨,用真誠心行善,不要像我一樣,帶著名利心行善!在他說完過了五天,他就捨報。

唐時告訴大家:「陰間會揭發人們種種隱蔽曲折的損福罪惡。我對子尹非常了解,他為人或許免不了好名;至於利,子尹則是一個輕財仗義的人,為什麼到最後卻變成了好利呢?必定是他起初為了要做善事,居間請託眾人幫助行善;等到錢財到手,犯了偶然挪用善款的弊端(損福);剛開始想只是暫用一下。日子久了,就假借不還(嚴重損福)!因此子尹勤苦行善一生,僅得名利二字。所以,我能體會子尹所說的:『一定要把心清乾淨,用真誠心隨緣行善』,即是要行三等善中的最上等善:無為而為而無所不為,隨順機緣利益蒼生。另外,第二等善是救拔苦難眾生,勸人廣行善事,不求回報;第三等善,是廣積陰德,求自己不要墮三惡道受苦」。

印光大師一生重視衣、食、住、行的惜福,無為(放下萬緣)而為(一心念佛,求生淨土)而無所不為(廣行法布施),隨順機緣利益蒼生。《印光大師永思集》記載,大師往生前四年,有一位住在江蘇鄉下不信佛的初中女學生,有一天晚上夢到觀世音菩薩告訴她:「妳跟大勢至菩薩有緣,菩薩正在上海弘法,妳快去聽法」。

她就問:「請問菩薩,大勢至菩薩是哪一位呢?」菩薩就說:「印光法師就是大勢至菩薩,菩薩再過四年就圓寂了。」之後,這位初中生打聽了很久,遇到一位學佛的親戚,才知道大勢至菩薩是西方三聖之一;然後又打聽很久,才打聽到印光大師正在上海主持八天的護國息災法會。於是,一家人歡歡喜喜,到上海拜見印光老法師,這位初中生就把她的夢境告訴老和尚。大師聽後,不予承認,並禁止她傳佈。她請印光大師為她作皈依。果然四年之後,印光大師圓寂,她才公佈印光大師就是大勢至菩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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